夢瑤站在窗前，望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。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窗框，指尖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。
"夢瑤，你聽我解釋......"林默的聲音從身後傳來，帶著一絲慌亂。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藍色的襯衫，那是夢瑤去年送給他的生日禮物。
夢瑤沒有回頭。她的目光依舊停留在窗外，看著雨滴打在玻璃上，蜿蜒出一道道水痕。她想起三個月前，也是這樣一個雨天，林默第一次牽起她的手。那時的雨，溫柔得像是情人的眼淚。
"解釋什麼？"夢瑤終於開口，聲音很輕，像是怕驚擾了什麼，"解釋你為什麼在情人節那天說要去加班，其實是陪她去看電影？還是解釋你為什麼把我送你的圍巾，轉手送給了她？"
林默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。他張了張嘴，卻發不出聲音。夢瑤轉過身，看著他襯衫領口那個若隱若現的唇印，突然笑了。
"你知道嗎？"她走到茶几前，拿起那個精緻的玻璃花瓶，"這個花瓶，是我特意為你買的。你說過喜歡藍色，所以我找了很久才找到這個海藍色的。"
林默的瞳孔猛地收縮。他記得這個花瓶，那是上個月夢瑤送給他的禮物。當時她說："這是我們愛情的見證，就像這藍色一樣純淨。"
"啪！"花瓶在地上摔得粉碎。夢瑤蹲下身，撿起一片鋒利的碎片。林默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。